外分开。姿势固然羞耻,不过他本走兽,没有受过多少礼义教化,一心遵循前次经验,甚至将此视作正常敦方式,大大方方抬,好使后完整袒人前。
为了佯装矜持,他索别过,故意不肯瞧她,只拿半张通红侧颜相对,可惜尾不住摇摆扭动,满腔激心思暴无遗——快摸摸我、快抱抱我、快亲亲我。
“傻狐狸。”
他的温驯倒令她省却许多前戏功夫,白浣月拍拍他的脸颊,底浮动一层浅淡笑意,近乎怜悯。
她伸右手,撷拂柳似的凭空取来一枚镂空铜球,约莫鸽大小,造型极为巧,中似乎镶有某异,莹如珠,珍奇异常。当它平置于掌中时,居然开始自发旋运,嗡然作响。
苻黎也曾游历人间,在那纵好的声场所里多少有所见识,传说缅地有鸟,其可助房中之术,有得其淋于石者,以铜裹之如铃,故称「缅铃」。
缅铃之奇,在于稍得气,则自震动,切切如有声,倘若置私,最有妙趣。
一时间,脑中浮现无数淋漓的,一张一合,宛如饥渴,吞纳形形的异,最终统统陷痉挛,咿呀叫唤着登临极乐。实在……实在令他心向往之。
“嗡——”
耳畔一阵颤音传来,中断他的想非非,金属特有的冷贴上后,恰如冰雪,突兀且又尖锐。却见她正住他的,两指稍加施力,在隐秘私虚虚划了一划,轻而易举掰开窄孔,缅铃就着,顺利侵。
苻黎霎时绷,翘起尾一阵晃,险些扭躲开,幸好凉意转瞬消,取而代之的则是簌簌震颤,先觉麻木,随后窜起烈意,由外及里,游鱼似的钻当中,快活扫过层迭襞褶,越是,越是酸。
白浣月缓缓保持推动,指尖随之没了半截去,便似贪馋已久,立刻牢牢绞缠过去,迫不及待朝里死命,大有要将手指连同缅铃一同吞的气势。
待到整个铜球被他温彻底焐,震动已然行到了尽,碾过崎岖甬,端端嵌中央,量分明不大,偏生力劲,快绵延起伏,苻黎腰一再,更是一翘再翘,脆毫无廉耻地朝上大敞,那圈淡粉后箍着她的两手指,咕啾咕啾吞吐,模样勤奋至极。
他夹得实在利,顾不得玩所谓迎还拒的把戏,一双汪汪的漂亮狐狸半眯半睁,痴痴张大嘴,只胡喊:“啊、啊啊……一!再、唔,仙,快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