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贝豪门（10）(2/3)

林芳丽看没自己什么事，便主动走了，剩方舞一和李飞宇待在厨房里。系统还在她耳边喋喋不休，好奇打听0051的事，方舞一面无表地摆放着碗碟，只当没听到，过了会儿，却听李飞宇有些困惑地开：“你……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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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林方渡最先吃好，吃完去翻了外面的邮箱，揣着本杂志独自上楼了；林小秋也很快离开了餐桌前，回了自己房间。方舞一看吃得差不多了，起先将分碗碟拿了厨房，林芳丽昂首地跟来，眉间尽是得意。

李飞宇：“嗯，你说。”

“没事，问题不大。”方舞一，“不过你要真想帮忙的话，我正好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“她……回家了？”方舞一将碗放洗碗机，低着看不清表，“快穿中心是这么和你们说的？”

“……”方舞一克制地闭了闭，吐气，再睁开时，面上已恢复了平常的淡定自若。

更像是把林芳丽当成了一个背锅侠。

“怎样，我刚才帅不帅？”她兴采烈问方舞一。

方舞一琢磨了一这段话，觉得有耳熟，问：“哪个案例？”

林芳丽对自己的人设了解得一知半解，向来信奉少说话多吃饭原则，也只顾自己默默饭；林方渡显是还被昨晚的事困扰着，神中带着疲倦，看谁的目光都带着几分防备，也没什么闲聊的心思。

一直在线却没有镜的系统：“……”

她明显是被林芳丽整得有些怀疑人生了，再加上林芳丽实际算是她雇主，她一开，林小秋自然不好再说什么，只能低默默喝汤，整顿午饭，基本再没说过什么话。

“……或许吧。”方舞一喃喃着，垂眸，神晦暗不明，忽听门有脚步声传来。

李飞宇：“……”

“我听说的。不过除开这个也没别的理由了吧。”林芳丽理所当然，“快穿员中途辞职会失去一切，她都多少年了，不至于……”

“很好，很帅。”方舞一顺着她夸了一句，“不过你赶她回去那段，会不会太过了？毕竟你和她，现在还算是同伙。”

“‘如果穿越后发现自己正在一段上位明显且自己居于上位的关系中，那首先要的就是稳固自己的地位，这样才容易打顺风、打势’——我们教材案例里就这么写的。”

“你好像不太兴。”李飞宇有些忐忑，“你要不去休息？碗我来洗……”

方舞一：“……”

李飞宇与二人打了声招呼，走了来，手上捧着剩的碗碟。

但不怎样，林芳丽来怼她这事，还是有些超林小秋认知了。

方舞一掏手机，默默打开了那个名为“危险指数”的app，同时：“假如——我说假如，林方渡死了，你会开心吗？为什么？”

“0051的经典案例啊。在那个案例里，她穿成了一个边白狼环伺的懦弱女掌门，一路逆袭，称霸修仙界……哦对，你知0051吗？她在我们快穿中心很有名的！”

方舞一没说话，拿碗的动作却停住了。

“你这也太莽了吧！”

“你不懂，正是因为这层关系，所以我才要用这方式，调我的地位。这才叫专业。”林芳丽煞有介事地竖起手指。

林芳丽没等她回答，自顾自说开了：“0051号快穿员，传说级的金牌快穿员之一，排名从来没掉过前二十，不过不知为什么，前阵排行榜上突然没她名了。据说是退休回家休息了……好可惜啊，我超喜她的案例的，尤其是她魂穿中世纪当女巫首领那一段，绝了，真的是绝地求生……”

“啊？”方舞一没听明白。

只有李飞宇，偶尔会问方舞一关于菜品的评价，方舞一不咸不淡地回应几句，如此几个来回，整顿饭就吃得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