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鲁平走到鼓楼上,四望去,只见这古城的廓依旧存在,可以看到北门的通,南门则已消失不见。
我们了车,鲁平给司机付了车钱,打发司机回去。直到看不见租车的影,鲁平这才告诉我:“应该就是这里——”
我和鲁平全都转过去,望向这古城里面唯一的一井。
好在这井并不,井也已涸,所以去并无危险。
砌石为路,以便人行,践斯石者,福寿康宁。
我们走了过去,俯望去,只见井已然涸。
我笑:“师傅,你就拉我们去就好了,我们也不作甚,就是想去看一看。”
打了一辆车,司机问我们去哪里。
鲁平听我这么一说,眉目这才舒展一些。
鲁平看了看,随后带着我一路来到古城南面。一片断残垣中,哪里有半《推背图》的影?
我们一路向上,来到鹳雀楼第六层。站在楼上,极目远眺,黄河宛如一条龙一般,向东奔而去。我突然之间就会到了王之涣诗中的意境,也明白了什么叫“立晋望秦,独立于中州,前瞻中条山秀,瞰大河奔,紫气度关而西,黄河华而东汇,龙踞虎视,临八州”。
鲁平捺不住激动的心,快步向那枯的井奔去。我跟在后面,来到井跟前。
我继续:“鲁大哥你记不记得咱们第一个线索是在哪里找到的?”
鲁平到
鲁平:“在范家祠堂地——”
我笑:“师傅,我就想去蒲州古城。”
——大明万历癸巳秋吉
第二层则介绍了运城的历史文化。三楼则是用大幅的场景塑像,生动再现了运城历史上的四大支产业——盐业、冶铁、酿酒、养蚕。
鲁平告诉司机:“我们去蒲州古城。”
难线索到这里中断了吗?
司机这一次终于不再说话。半小时后,司机带我们来到一个地方,然后指着对面一个满了荒草的城堡,对我们说:“那个就是蒲州古城。”
我有不太相信自己的睛,但是看到古城前面竖立的指示牌后,我终于相信前这个就是我们寻找的蒲州古城。
鲁平重复了一句:“蒲州古城。”
我和鲁平伫立良久,这才依依不舍地楼而去。
鲁平扒着井慢慢溜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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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幅大的画卷。画卷上模拟了蒲州全景,整个画卷足足有二三十米宽。画上人繁多,景致曼妙,一望去,几乎和张择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相仿。
“你们去那里作甚?”
我低声:“看来这古城在万历年间被重新修缮过一次。”
司机嘀咕了一句,但还是开车走起。一路上他都在试图说服我们别去,说那个什么蒲州古城都没有人去,你们去了也是白去,不如我带你们去别的地方。
我们继续向前,走到古城中,只见城门两侧的墙向南北延伸。在城中心的位置,有一座方方正正的鼓楼,鼓楼的西边是一扇保存完好的城门。由于泥沙淤积,原来的城墙大分被埋没于泥沙之,只约两米的城,城门面的拱形通看起来便像是地通。鼓楼背面十几米开外则是一井。
司机一呆,奇:“你们去那里?”
鲁平有些烦躁,来来回回走了几步,忽然停住脚步,对我:“王看山,你说咱们是不是寻找的方向错了?”
我和鲁平侧挤了去,来到门里面,抬望去,只见门上镶嵌着一块石匾。石匾上写着一行字:
指示牌写着:蒲州古城遗址。重文保护单位。面落款是当地政府,一九八八年建。
这一刻我真真实实受到了鹳雀楼的雄伟壮观,怪不得很多诗人在这里留笔墨。
我心中一动,鲁平这句话提示了我,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。我想了想,这才缓缓:“鲁大哥,我觉咱们寻找的方向应该没错,就是这鹳雀楼,而且你猜测得也正确,那《推背图》绝无可能在新建的鹳雀楼中,只应该在这古城里面——”
蒲州古城看上去十分破败,低矮的城楼上零星的荒草正在随风摇摆。东面城墙破败不堪,仅存一个完好的城门。城门上有铁门把守,只是铁门上的铁栏杆少了一。
我笑:“对,就是地,严格地说是在土中,所以便符合当年朱重八在梅岭秘石上的留言。我觉得朱重八应该是有这么一个设定,即这五份《推背图》严格照五行的说法,指向土方位的残本便埋在土中。指向火方位的残本便藏在火中——所以天心阁那本《推背图》便被砌在火浣室的墙上,不可思议的是,周家妹把它作为炉的墙砖砌了去,这也应了放在火中这个设定,算是冥冥中的巧合吧。鹳雀楼在北方,北方壬癸,那么这第三本残本应该在位——那么一定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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