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再阻拦,但言树明显听大叔是言又止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大叔,刚才您说,况且她怎么了?”
是一个小村庄,车开不去,只能步行。为了节省时间,他在一亮着灯的人家敲门问了路,一位大婶开了门。
大叔还想说什么,被大婶打断:“确实是卉的字迹,我们没有人能写这么好看的汉字。”
大叔大婶互望了一:“怎么会?没听卉说过,况且……”
“十八?是卉家。往最里面走,山脚就是。”
鼓起勇气推开门,蜿蜒雄伟的雪山就在前,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,不远挂了许多五经幡,随风飘着。旁边生了一堆篝火,坐着一个小女孩,穿着雪白的斗篷,嘴里哀伤悠远的曲。
果然偏僻,在绕来绕去的山上绕了许久才到。
难这就是大婶中说的卉?怎么会是个小女孩?信里自称的故人,怎么也应该是和季之白年龄相近的人吧。言树心里疑惑着。
大婶抢先回了话:“没什么,你去了就知,既然是远方来的客人,就要多注意安全。”
言树拿起手机就给季之白打电话,想问问他什么况,要不要去,但无人接听。这会儿他应该在葬礼上,昨天飞机的时候就看到了短信,他母亲已经过世了。
曲在雪山的空旷之,更是空谷绵延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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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邀请方式还真是复古,只可惜季之白并未前来,要失约了,要是约的自己,他一定会赴约。
原来到了雪山脚。他客气地了谢,雪山脚,一片平房,没有路灯,借着藏民房里散发的灯光和雪夜的光,他摸着黑来到了村落最的一间,正是十八号。
门挂了一块很厚的藏青大棉布,他还没掀帘去,便隐约听到一阵乐声。他呼了一气,走了去,最外面的房间没开灯,只着一盏琉璃小灯,灯盏脚底是镶有藏族特装饰的底盘。昏黄的灯光照着房间里的一条小路,通往后门,里面是一间卧房,床榻上被整齐,似乎房间里没有人。
“是这样,我刚从广州过来,是卉托人请我今晚来她家一聚。这里有她写的字条。”他现学现卖,要不然都不知邀请人叫卉。
正要走,从里面来一个彪形大叔,四打量了一他:“你停住,你是打哪里来的,这么晚了,去一个单女人家,要什么?”
乐声就在耳边,后门伴随着风发响声,木门闩垂在空中。
明显大婶觉得不能说,言树对自己要前往的地方有发怵:“那……请问这座山是?”
这间房。星星之,也听季之白提起过,他每年都会回去拍星星之,冲洗来的照片也看过。西藏也有星星之?又说是故人,那肯定是跟季之白相熟的,至少,应该是故乡的人吧。
“扎西德勒,”他来西藏已经学会了这句,“大婶,请问十八人家在哪个方位?”
他特意换了一件正式的见客服,外面了一件大的羽绒服,提前让酒店帮忙预订了一辆车。上了车司机告诉他,那个地方虽然也是在林芝,但是在很偏僻的地方。
“多谢。”
如果季之白在的话,他会不会去呢?那肯定会去的,说不定还会拉上自己,但这会儿他不在,又是故人相邀,自己是不是应该替他去赴约呢?毕竟来一趟西藏不容易。言树如此分析之后,便了决定。他太好奇了,认识季之白多年,很少见他有其他朋友,平时也不社,也不曾听他提过在西藏还有故人。
等着她把一曲完,他慢慢走近小女孩。
言树把信封放在书桌上,想着怎么联系季之白,但除了手机号,他家里的联系方式还真没有。隔了一会儿,言树又忍不住给季之白打电话,竟然关机了。这家伙,应该是没电了吧。
“就是雪山。”
言树觉自己的有抖,前的一切太诡异了,想起大叔未说完的那句“况且”,完全猜不到里面是什么况。他想撤退,但又好奇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约季之白见面。
邀请人竟是个单女人,那怎么会认识之白呢?正想着怎么编个借,但是大叔大婶两死死地盯着他,尤其是大叔,手里还拿着一鞭,目带凶光,听说藏民很团结,很有落观念。想到这儿,言树觉得不如坦诚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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