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挖心掏肺,拿自家的银讨人心,再不成个婚,这生意要是败了,飞打,看谁还跟你!”
“那我一个人老死!”
“你敢!”
敖德寿举起手杖就要打,迎上前一步拦在敖文昊前,“我不会舍他一个人的!”
“说无凭啊,丫,你若是真稀罕他,就应了这亲事,也不枉我这一番折腾。”
“我…”
“爹!别难为人!”
“敖文昊!你成何统!”
敖德寿握住迎的腕,敖文昊去扯他老爹的胳膊,敖文晖又去拉他,屋里登时闹得像是打了起来。
萤一回见到客人在家里吵起来的,她站了起来,可一时不知该劝谁。
方才她从敖老爷的话里听几个意思,他原以为是给饭店增添几个品罢了,至多是换几个牌,谈到这里的时候他还十分的敞亮,直到韩正卿说要将西尽数换掉,他才开始推脱起来。
想来,敖老爷是不大相信这小铺面能得风生起,是为着敖文昊兴才愿意扶持一二,毕竟孩的婚事总是父母心的等大事,若是将来饭店亏空,敖文昊又是孤一人,从敖老爷的角度看,确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场面越发混,迎的承诺不事儿,敖德寿嗓门大,脾气也倔,势必要她才行。
“我、我听我们家小的。”
迎投来求助的目光,萤也顾不上许多,她将迎拉到自己跟前,“他们的事,自当是他们自己兴才行,您总不能在我家里抢人!”
萤不由得起了急,却闹得有些心虚,她再一次偷偷打量韩正卿,只见他面没有什么变化,甚至在微微地笑。
她像是收到了信号,立时将腰板起来,“生意也是互相信任才能合作,您若是本着哄孩兴才勉同意,大可不必冒这样的险,我也不是拿迎去换这桩生意。”
萤急了,敖德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他自是不愿意尔反尔,只是商人本,不想赔本的生意。
气氛冷来,韩正卿才站起。
“敖老板所言不无理,铺确是不起,却是我人的一番心血,幸而碑尚佳,稳扎稳打定有之日,是我心急,不愿埋没人的手艺,恰巧得知国民饭店有此需求,才想到借一借东风,如此一来,两全其,何乐而不为?若他日铺已然起来了,届时您再来合作,一则,于风评而言,不如当讨喜,二则,分成亦不如乐观。”
这话说得很直白,敖德寿一抬,“老弟,你说分成?”
“既是合作,自然有分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