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觉到丝料落两侧,这睡袍不,万幸里面还有件睡裙。
萤认为自己至少是有衣裙弊的,殊不知因着那绳,纤薄的腰毫无保留地呈现来,两只更是耸,似要将裙撑破一般立在前。
虽有遮挡却也是若隐若现,麻绳凹陷,自两侧挤个圆圆的弧度,光溜溜的犹抱琵琶,显而易见地泛着光。
“主人…”
韩正卿没有一步的动作,萤便轻轻地唤他。
“坐好,陪我将今日的账目对完。”
原是她打断了他的工作。
“就…只是这样?”
“别忘了,这是惩罚。”
韩正卿的语调明显的沉,“昨日风一番,今晚又来寻快活,你若有这般神,不如好好想想,教我如何自。”
此言一,萤如芒在背,还解了误会便好了,可误会归误会,生气归生气,他生气,并且都记在心里,所以他缚了她,再羞辱她。
“我、我没有…”
“有与没有,你心里最是清楚。”
他拉开字台前的椅,拿账册与钢笔,萤的脑袋向日葵一般跟着他的方向转动。
“人家不过是、不过是问问,没有旁的心思,也…也没有轻贱你的意思,实是…实是…”
笔尖纸面,刷刷的声音响起,任凭萤说什么,韩正卿只顾忙自己的事,没有多一句言语。
“主人…”萤看不到他的表,只能试探着问,“儿知错了,回绝不同你闹脾气,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?”
韩正卿没有回应。
“主人,儿难受得,给人家松开好不好?”
“求你了……若不然,若不然人家补偿你,成不?”
写字的声音没有停,他的呼亦没有特别的波澜。
萤气呼呼地鼓起小脸,这人瞧着沉着冷静,实际气可大着呢!
她暗自叹气,还是气受得少了,少爷惯了就这样,睚眦必报。可叹自己上了他的,乖乖地束手就擒,失了自由。
所谓不破不立,萤把心一横,闭起睛大声说,“左右是你怠慢我在先,现在又这样不理人家,方才还说再不惹我不兴,才几分钟又言了。韩正卿,你真小气!”
这办法果然奏效,韩正卿停了笔,萤听见他倚上座椅靠背的声音。
他该是看着她的,她便将小脸又抬了几分,丝带底的杏圆溜溜地瞪着,恨不能将视线穿透去。
韩正卿安静地审视她,随后开说,“近来我纵着你,让你失了儿的自觉,也不能安静的思考,这确实也是我的问题。”
萤听见他拉开屉,起来到她边。
“张嘴。”
朱贴上一个,她轻轻地嗅了嗅,鼻息间有竹木的味。
“这是什……唔…唔…哈…”
牙间来一截圆圆的木杆,萤试图将它吐去,却被韩正卿卡住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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