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陈榆回答,他自言自语,“如果陈榆你看腻了,我该怎么办,要是你想要一个新的人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宋池回答得极快。
在很久之前跟许牧的那次对峙中,他说如果陈榆有天亲说不想再看见他,他就会离开。
“那时候,”他回忆起了那些话,“那时候我说我愿意放手,我撒谎了。”
她想到了一个画面,未来的宋池或许事业有成,这个项圈也变得破烂不堪,但他仍旧把它在手腕上,组合成一副略显诡异的画面。
“不可以吗?”这到宋池反问。
她的膝盖贴着宋池的腰,腰侧碰到了她给宋池手腕上的项圈,冰凉的钉饰让她意识动了动。
相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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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氧气稀薄,宋池终于离开她的,大脑短暂空白的陈榆恍惚抬眸,没等她看清宋池的模样,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双。
两人密相贴的地方都发生了变化,他轻吻着陈榆的颈侧,一往吻,吻到锁骨也没有停。
“但我现在看腻它了,”陈榆换了个说法,“如果我看腻它了,再给你个新的,你会摘吗?”
“别看我。”宋池的声带像去沸里煮了一遍,微哑着说了每一个字。
小时候宋池看童话书,是他唯一一本童话书,一次偶然外妈妈在集市上买给他的,书页被他翻到卷边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陈榆愣了愣,似乎没想到在宋池心里真的有这个打算,“一直着这个……”
说到这里,宋池眸蒙上了一层光,仿佛只是假设这况就已经让他手足无措,再多说一句,他就会跌万丈渊。
看见宋池果断的反应,她随问,“难不成你要一辈着它?”
“还想继续往?”陈榆打量着他,语气中有一丝揶揄。
彼此位置调换,陈榆坐起,将宋池推倒在她,自己跨坐在他腰腹上。
“会有奇怪。”想到这里,陈榆了结论。
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万能的女巫,宋池想,他愿意付一切去换那瓶法药,然后让陈榆喝。
再往时,陈榆的睫划过他的掌心,让他的动作有片刻的停滞。
“好凉,”时隔许久陈榆再次注意到这个东西,“你把它取了。”
这个问题难住了宋池,他不是非要这个项圈,而是因为这个项圈代表了他跟陈榆之间的约定,是他们最开始的联系。
“新的人?”陈榆不知宋池为何突然这么说,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停滞的瞬间,陈榆拨开那只手,这次宋池乖乖地挪开,对上了她的视线。
“我才不要离开。”宋池撑起,捧起陈榆的手,似乎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来,小心翼翼地开,“可以换新的,我可以不要这个项圈,但陈榆,你不要看腻我……我会听话,我愿意任何事。”
书里的公主为了追求永恒不变的,甘愿跟女巫们换,用自己珍贵的东西换来法药给王服。
在陈榆面前,宋池没办法藏住自己的望,像是一条不见天日的暗河,他藏不住,但又不敢说。
徘徊不定后,他忽然问,“那陈榆,有一天也会看腻我,对吗?”
“可这是你给我的。”宋池不解地看着她,“我不会摘来的。”
于是他垂眸,讨好般地去亲了亲陈榆脸颊,却被她推开。
只能看见黑暗的陈榆眨了眨,有些疑惑。
“你跟我之间,不要有新的人,”他仿佛陷了有关未来的设想,“绝对不要……只有你和我,如果你看腻我了……如果你看腻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