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曜一气,了,理直气壮:“我想试试祂,你帮我。”
明曜哪能思考得了那么多,只意识抓着明冥沧的手,哭得停不来:“痛、好痛。”
明曜:……
冥沧:“不仅如此,我甚至发现天扰你识海的那气息……并非神力,而是息。”
双蛇尾又是重重一击拍碎浮木,明曜同时喊:“海底待着!”
明曜握着冥沧的手,两人都在颤抖,至少在这一刻,没有人能比他们更明白彼此的心。
冥沧却仿佛看穿她的想法:“我没跟你讲废话。你有没有想过,天有可能和我们一样……生于混沌,甚至可能……就是某个上古时期便诞生于北冥的魂。”
话语间,明曜分神望向的天裂之——其中纠缠的堕神之力并无颓势,甚至隐隐盖过天的雪亮神光一。
这话说起来荒诞,却……好像不是无迹可寻。
明曜逐渐恢复清明,她识海中疲惫非常,但比起不久前重重杂音的形到底是好了不少。
明曜眸中一颤,哑声:“为什么?”
冥沧沉着气,重重住明曜的前额,冷的息瞬间覆盖了她的全。少顷,他褪腕上的红珠手串,几十滴心血凝成的血珠顺着明曜半张的送如中,冥沧俯看着她:“还痛吗?”
是从古至今,从未在任何神明前现的天;是对力量极致渴望,将神族玩于掌之间的天;是忌惮北冥群,却从不曾真正涉足混沌的天;是最初……就是因神明的心声而诞生的……天?
明曜忽然反应过来:“所以我识海中的那个声音,也是天这样的?!”
天来自混沌,甚至可能与它们同一族。
冥沧坐在明曜旁,等她自我调节了一会儿,才偏确认:“我送你上去?”
与此同时,狂躁的息连同凤凰神力同时释,木船顷刻掀翻,整船神祇霎时便被双蛇尾打海底。
冥沧:“我可以听到魂的心声,也可以隔着荒幕,听到沈寒遮的心声。不仅如此,我还可以和他们,让他们也听到我的心声。更有甚者,如果我想摧毁一个人的神识,只要让他每时每刻,喋喋不休地听到我的心声、诅咒、怨恨,这就够了。”
邝木抓住一块浮木,大惊失:“诶!!明曜你这是什么?!”
天虽然看似毫不在意,行动上却在馥予二神清醒之后,立刻附了极夜开始弑神——显然,祂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淡定。
明曜回望向他,没说话。
“我该怎么?”明曜许久之后才,“如果天真的是……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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冥沧失笑:“好。”
那厢甲板上风阵阵,血浪翻,邝木手握枪,护在一众神祇面前,衣甲带血,眉间神印亮得惊人,朝前的黑衣男冷笑:“好个天,不过是条跗骨臭蛆!”
这对于明曜而言,确实算是个好
极夜似全然没有听到邝木的挑衅,事实上,他虽在与众神对峙,目光却一直没有从海面移开。
冥沧看着她的睛,确定她确实好了很多,才伸手将她拉起来:“天有问题。”
随着众神清醒,那些原本被天吞噬收的神力,也馥予二神的神力一般,开始转化为堕神之力,并重新回过那些神祇的。
突然,海面波澜翻腾,极夜双眸一颤,定睛望去,却是明曜乘着双蛇破浪而来,一跃而!
“总之,现在你不会再听到祂的心声了。”冥沧,“其他的,你得自己好好想想。毕竟大义灭亲的事,你也不是没过。”
冥沧静静看着她,许久才屈指弹了弹明曜的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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