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3章(2/2)

琉璃咬忍泪，不甘问：“我君父当真事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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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耀于心不忍，沉片刻，才‘嗯’一声：“听我君父说，历代鲛皇陨，灵力都会散于无边城结界之上，半个时辰前，无边城结界有异动，似乎… … 加固了。”

不待星耀回答，她又摇：“不对，倾覆他家国的是人族，他为何要记恨我君父？就算倾覆他家国的人族已回转生，遍寻不到，他也不该找上鲛族。死恩怨了，那本就是上一世的恩怨。”

“蛇妖若肯本着死恩怨了的原则，便不会费尽心思找上鲛族了。”星耀喟一声，转而：“你还是尽快理好人族之事，早些回来吧。鲛皇离开时封印了无边城结界，现在所有中毒的鲛人都被困在城。”

寂静大殿，正在批阅奏章的嬴政，余光瞥见一抹熟悉影，意识抬看去。大殿中央，主位方，神冰冷的琉璃手里提着一把森冷剑。

“前世仇怨，那蛇妖前世是鲛皇历练期间的亡国君主。”星耀回答。

武庚的父亲！琉璃不敢置信问：“他为何会变成妖？又为何还有前世记忆？”

人油？”星耀惊诧声：“那件事，我不清楚。不过听说，蛇妖之所以对鲛族毒，是为了找鲛皇复仇。”

“蛇妖与我君父有和仇怨？”

无力松开樊尔手腕，琉璃坐在地，声音暗哑，哽咽声：“怪我，一切都怪我，若不是我轻易坦白鲛人份，无边城也不会遭此变故。是我太天真，以为信任永远不会变，殊不知信任在贪婪面前什么都不是。”

目光掠过那把剑，他对上那双充满寒意的墨蓝眸。

琉璃与樊尔对视一，她从未听说过君父曾与妖族结仇。蛇妖与术士，莫非是咸城外山里的妖！

闻此话，琉璃双模糊，揪着衣襟的手用力到苍白。万年来，鲛族都未曾有过任何变故，历代鲛皇均是寿终正寝，唯独在她历练期间，君父遭遇不策。当初离开咸寻星知和霄时，她曾跟嬴政提起城外有妖，他与那妖是否有勾结，她不敢去猜测，因为一旦成真，她便是鲛族的罪人。

樊尔怔了一，一时没反应琉璃是去了王，还是回了鲛族。只迟疑一瞬，他收起漩音鉴，也捻诀消失在原地。

一阵寒风袭来，得琉璃双生疼，她回过神，扶着墙站起，挥手收起地上散落的鲛珠，捻诀消失在原地。

樊尔抬起双臂，想要把她揽怀里安，可又怕逾矩，双臂在寒风中僵持半晌，最终只是落在那单薄后背，轻拍两。同样承受失怙的他，此时说不一句安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