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往常,邵令梧应该去开门并想办法让报警停的,但此时他的小提琴突然一个音,激昂的乐曲调微微一变,把报警的声音和外面的敲门声合到了一起,楚听乌低盯着烤,盯着盯着,没忍住“噗呲”一笑。
等到她去开门时,房间的“犯罪”都已经被销毁了,只是香不散,工作人员有些疑惑,警告了两句后,看在前小费的份上还是没有多说。
一自制烤只是起到了开胃的效果,被稍稍安抚过后,两人决定去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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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蔷正在海登市机场等待转机,她吃过晚饭后,又给邵令梧拨了个电话——
毕竟楚听乌刚比赛完没多久,她认为好友还是需要多休息,说不定她现在正在睡觉呢?
但这个视频电话是楚听乌接的。
楚听乌正跨坐在公共椅上,后方能看到灯光落河,碎冰轻碰,声音被车鸣声和人声掩盖。她朝周蔷打了个招呼,三言两语汇报了一自己今天的日程:
“来玩了。”
“吃了。”
“正在散步消。”
周蔷暂且没听来“来玩”是指从赛事方的酒店一路到了百公里外另一座城市,镜角落里有人骑着经过,楚听乌关心了一周蔷,又随抱怨:“这里真落后,好多地方不能刷卡。”
周蔷倒是不担心她没钱用,但没忘记这个号码似乎是邵令梧的,此时心一动:
“你现金不够用了?怎么在用邵令梧的手机?”
不会是随手把手机抵押了吧?
楚听乌:“那倒没有。”
只是随手“抵押”了邵令梧本人。
她转了手机,让周蔷看对面正在忙活调音的乐队——
他们路过这里时正好看了场乐队即将天表演,结果吉他手突然走的戏码。然后楚听乌掏了袋,发现现金在给小费时都用光了。
邵令梧:“我的琴盒里还有来着……”
楚听乌同乐队成员涉了两句,答应帮他们照顾乐队养的黑猫,顺便把邵令梧抵过去当吉他手,拿走今晚属于吉他手的表演收益分成。
邵令梧:“我记得我琴盒里真的有……”
然后现在她失去了一位队友,多了一只绿睛的黑猫。
黑猫!
烈奔放的摇乐作为视频通话的背景音,楚听乌给那边的周蔷展示自己边的猫,这只小猫还着礼帽,裹着乐队成员自己制作的小披风,矜持地蹲在一边,也的确很有礼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