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不了就多剪几件诃就是了,反正二爷给姨娘的衣裳穿也穿不完!”
“这…”云朵耳朵一,“会不会不太妥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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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有事,日过得也飞快。
云朵只好承认,“正如你所说,二爷他吃的用的都应有尽有,我还能送什么给他呢?”
…
“好了,你别说了!”
生辰礼已定好,云朵便开始忙碌起来。
她不是沈誉的正妻,这样的东西不该由她送。
云朵愈发苦恼起来,手中握着的笔许久没有落笔,墨汇集成而,不堪重负地落在洁白宣纸上,洇一朵黑的。
“定信罢了,也不见得哪个男人当真拿来用的,何况…”
云朵脸更红了,“可那诃什么的也太…”
她没过汗巾,绥地这边的针法也原先也不会,一切都得现学,见着沈誉的生辰宴就在前,还差了一大截。
这天夜里,莲香忙活完后回到屋里,见她还在等织绣,不由得心疼:“早知姨娘这般刻苦,婢那日就不该提议这劳什汗巾,您好歹也心疼心疼自个儿。”
“难姨娘是想给二爷准备生辰礼?”
“这我自然是知晓的,我是说…别的呢?”云朵有些期待地看着边的丫鬟,“他有没有什么心愿或是想要的东西?”
“这有什么不妥的。”莲香认真,“姨娘若想送,二爷难不收?”
“这…”莲香也困扰起来,“以前生辰宴都是王后娘娘一手安排的,生辰礼送的什么都有,大到院楼阁,小到玉石收藏都有,二爷无论大小贵重都照单全收着,不过婢总觉得二爷好像都不怎么喜…”
只好夜里挑着灯绣,一不防备手就被戳破,连续几天来,十指都被扎得不能看了。
云朵臊得作势要生气,“你这坏丫!净说些什么七八糟的,也不羞!”
云朵不由得认真考虑起来,“可我今年开始,不是得等好几年才…”
莲香吐了吐,“可依婢看,姨娘若真送这个,二爷一定会开心呢。”
她问得这样清楚,莲香便不难猜到她的目的。
“若我再送那些东西,不是就和他以往收的没区别?”
莲香狡猾地笑了笑,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莲香将纸换了新的,忽然想到什么,:“绥地的姑娘自懂事起,就会织汗巾,从十岁起,每年织一段,用的是自己前一年诃上剪来的料,待嫁时再送给夫君…不如姨娘也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