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先石。照墨家机关术的布局,里面有个关闭枢纽。我在外面破解机关,再次开启,就能打开。你们立刻把月无华放石太岁,接来,计划,木利假冒月饼伏击我,绑上反猪蹄扣。只有这样,才能取得他们真正的信任。当然,这只是可能……”
“晓楼,不用多说。该怎么,该面对什么,我……我们都知。”燕从房车衣柜里找了几件月饼的衣服,去了卫生间。
“别人换衣服,你们在这里待着嘛?”我把月野他们轰车,狠狠关上车门。
“阿瓜!那你为什么留在车里。”
我没有搭理小慧儿:“燕,我有事儿和你说。”
十六
画面七:
“接来,就是你们。我在开启机关,你们几个可别糊啊。麻溜来!是死是活,就靠你们了啊!要不然,小爷就算鬼,也不放过你们。”我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,不自觉地望着燕换衣的卫生间,心很沉。
这么,值得么?为了救月饼,我们在明知这是死局,还是要死局。有一丝偏差,可能……为了一个人,我们八个人,在什么?
如果月饼知我们的计划,他会同意么?
他也许会扬扬眉,摸摸鼻:“南少侠,你这脑里是浆糊么?我在铁岭关替你挡了一拳,就是为了让你们为我送死的?照我说,不用我,直接冲去把他们解决了,总比这么窝窝把自己的命运在敌人手里痛快。”
可是,如果是我命悬一线,或者是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命悬一线,月饼会怎么?我们又会怎么。
想到这里,我依然心沉重,却有些释然。
友,真是能让人失去理智又异常理智的奇怪存在。
卫生间的门推开,燕走,活脱脱月饼模样。竟然连,都分毫不差。燕摸摸鼻,扬扬眉,往嘴里送了一条赤红的虫,间咕噜几声,便是月饼的声音:“晓楼,这条能封住记忆的蛊虫,会产生一让大脑剧痛的。好准备了么。”
我,躺在床上,微微闭目。“悉悉索索”的声音伴着细密瘙,从脖颈延至左耳。在类似于采耳的酥麻中,尖锐的刺痛倏地窜至脑壳。我忍不住“啊”的痛呼,整个脑就像是被烧红的铁搅拌,疼痛、模糊……
我奋力睁开睛,燕、月野、黑羽、杰克、小慧儿关切的神态在视野里越来越模糊,直至混淆成模糊一片。
我的意识越来越薄弱,地困意隔绝了疼痛。
脑海里,涌最后一朵歉意的浪——对不起,老友们。有一件事,我隐瞒了。原谅我!
“帝辛崩,商灭。斩妖狐妲己,抚天人心。执斧者,公输、墨二人。传墨者怜其貌,收尸首,以机关匿之。公输闻,大怒,斥墨养妖为患。墨不语,无踪。此,公输研奇技巧,收门徒,遍天寻狐尸。盖得讯,不惜以攻城,皆败于墨家机关。自此,鲁墨两门,斗千年哉。惜之叹之。世人皆以鲁、墨争其技,不知由。虬翁曰,天,岂一狐能及?人心不向,天方。”——东晋,虬翁,《百家谭》。
那个石,就是墨家藏匿千古第一妖,狐血之女,苏妲己的“母护妖阵”!
那个机关,不是再次打开外门,让月野你们来。而是,开启母护妖阵,放苏妲己的机关。
燕,我只告诉了你。只有你真正懂得,我们将面临什么!别忘了提醒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