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逐渐将严律不清晰的神智重新聚拢,崩溃的绪再次抚平。
他抓着严律的手指,在自己的侧腰画一个大概的范围。
当年模样和如今重叠,一切好像都已归位,回到最初从未有一方改变的时候。
尽妖皇已经经历过一回,但换了小仙童,他又谨慎起来,勉找回儿理智。
严律早就忠于妖族本地无法自制,倒还记得之前查的资料上“理不当”的后果。
薛清极没有说话,只抓着他的手指,在腹“寻找”那块儿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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埋在中的绪炸裂开,的人目眩,再也无法耐。
薛清极拉他用力亲吻,只恨不能真的成为一枚魂契,钉死在严律的手臂里。
那难捱的和悸动勉暂停,薛清极这才抬起来看。
来破破烂烂,不像个修仙的。”
拼凑他的记忆,拼凑一个千年前薛清极的。
这是这神儿带光,实在缺了很多凶相。
“都已经过去了,”薛清极伸手捧住严律的脸,“但我就在这里,并非你手臂上那死气沉沉的一个契约。”
薛清极其实已经不太能分辨痛还是愉悦,就像严律本带给他的一切一样,总是痛与快乐并
这碰缓慢又细腻,严律的记忆也慢慢儿填满:“这儿,有一大片伤。”
“是吗?”严律将他住,手顺着摸去,“我只是想起来之后,觉有儿可惜。”
严律:“以前要是你我早儿说清楚,我还可以摸一摸你上每一的疤。”
混的呼和杂的碰,遮挡的扯,室温度不知不觉地升、蒸腾。
却见严律直起,从床柜上摸起了不知为何放在那儿的笔来,用牙不在意地咬掉笔帽,不等薛清极反应,笔尖在他左尾了,落一个小小的黑儿。
“这样就对了,”严律取嘴上的笔帽,丢开笔,总带着折痕的眉心展开,俯来吻了吻他,“你这儿是有个泪痣的。”
酒店东西备的倒是齐全,当代社会的便利这会儿派上大用场。
严律总能找到最准地挑起薛清极这些反应的话,又在他毫不设防的时候砸上来。
严律抓住他的手咬了一,他知自己心里缺失的那块儿极难填补,但至少这一刻、至少挨着小仙童的时候,他还是满的。
他附咬在薛清极的结,兽类捕猎的动作和犬牙咬住肤的痛带来叠加的战栗。
薛清极愣了一瞬,但随即意识到这黑儿的意思是什么。
手指划过,好似刺激五的电在一地涌薛清极的,他被这觉俘获,耳边是严律低沉的声音,接带来的觉又如此明显,彼此之间的变化无法遮掩。
手指再次挪动,以至于后来不再需要薛清极的引导,严律的手指已经一地摸索过去。
严律的手指拼凑过腹,膛,最终摸了摸薛清极的脸:“还有个地方。”
薛清极笑:“是吗?但我自己其实记不太清了。有些疤是很小时留的,有些是后来活时落的,太多了,我只记得魂契留在这里,这个疤也因此很重要。”
战栗、悸动、颤抖。
这就是当年落魂契的位置上的疤的形状。
“是,”严律慢慢,“我想起来了,除了这儿,腹这里也有凶猛灵兽留的抓痕。”
薛清极被他撩拨的浑发,听到这不明不白的一句话,又半眯起审视他。
薛清极哑着声音:“你这记,全用来拿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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