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各世家和各地散修团的行为,以免这帮对凡人来说还算有些威胁的修士搞儿损人利己的东西来,另一方面也是好跟官面儿上的人代。
就跟老堂街对各族的关注是一样的。
“门里的监也不好太,不然就撕破脸了,”董鹿解释,“而且其他世家和散修,最多也就是搞儿利己的风局之类的破事儿,不碍着别人门里都当不知,孟家最老实,平时跟门里来往也多,门里的监也就不是特别仔细。”
虚乾苟活千年,和严律这没心儿凑合混日的妖不一样,他能“活”全靠对生灵脾的拿,早将这些人世故摸得透透的,这边儿糊着仙门,私底隐蔽事反倒更方便。
严律眉锁,看来想查儿蛛丝迹,还是得从“孟德辰”查起。
但一旦查,牵扯的时间线就太了,虚乾作为老孟已经存在了四十年,仟百嘉改成净地都能的不痕迹,查起来实在棘手。
倒是董四喜沉一会儿,想起个事儿:“你说的那些控门里虽然没有准确的记录,但对大阵况的监控记录却是有的。”
董鹿也想起来,赶将平板掏,调个仙门专用的数据库给严律:“就之前在小堃村的王姨记得不?”
严律勉想起来那位“王姨”的踩着拖鞋磕着瓜满地吐的形象:“散修?”
“对,”董鹿笑,“她本来就在求鲤江附近生活,是对那片儿最了解的散修,以她为首的散修们虽然已不大喜修行,也不怎么往门里来了,但有的事儿到底放不,所以自发巡视大阵四周。”
“求鲤江大阵况这几年不稳定已经是常态,四周的散修担心,就每天用仪收集大阵灵气波动的况,直接传到这边儿,”董四喜指着上起伏的直方图,“一旦发现波动特别厉害的况,仙门这边儿就会接到消息,妖那边儿也隔段时间会有数据上报给老堂街,老棉就传给我一录。”
这事儿两边儿都没跟严律细说过,妖皇是个正儿八经的甩手掌柜,除了打打杀杀外的细枝末节一概不,还是回见到这东西,拿来仔细看了几。
数据一目了然,他大致过了一遍。
求鲤江那边儿因为只有隋家在,所以一直不是很稳定,说实话单凭一个隋家就能固阵到现在早已超过严律的预期。
因此阵时不时就会晃动,破损就不必说了,大阵本就是灵气汇聚之地,一晃动灵气稠度就会增加或是减退,间接导致孽灵数量的增减聚集。
数据库记载了近十年的大阵灵气波动况,数据十分详细,严律越看越惊奇:“这东西够细的,虚乾不知?”
老太太着茶笑:“这并非仙门记录的,他上哪儿知去?都是散修和小妖们一儿传来的,十几年的积累,以前从没人在意,对大阵也没多少影响。虚乾这于为了多活二年的瘪犊,哪儿会想我们这些小蝼蚁没有意义的举动?”
“这东西派的上用场吗?”董鹿张地问。
严律将平板一合,理所当然地没收了人仙门的所有:“还不清楚,但有东西总比没有。趁着时间还早,我先去‘孟德辰’住的地方看看还有什么查得到的。”
牵扯合阵,董四喜也放不心,起要跟着一去,撑床的时候忘了一手已废,趔趄了栽回床上。
严律和董鹿吓了一,赶给她捞起来。
“行了,你就别跟着了,还走什么,嚼椰果都费劲儿。”关心的话到了妖皇嘴里转一圈儿来立即变得难听得很,“我跟他过去就行,需要修士的地方也不用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