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(2/2)

摆摆手，又乐呵呵地走了。

“我这个记确实不行了……你是哪一级的？”

是不容易，不过，“对程博士来说应该很简单吧。”毕竟某人的正人君形象维持得相当好。

瞥一表调侃的汤琰，再想到几次无法拒绝他的自己，总觉得他是故意说反话。

然而确实很晚了，不便再打扰。于是当晚汤琰也少有的失眠，第二天着大大的黑圈赶到。

“教授好。”

「怎么这么问」

良久，程章明回：「还好」

「就是想知」

以为汤琰也是当年化工系的，对方老镜后的睛眯成了一条，努力辨认之：“这也是老黄的徒弟？”

程章明看他一，轻描淡写地说：“不容易。”

汤琰总算松了气，笑一笑，调侃：“想不到你们系的教授竟然还记得我，早知当年就跟你地了。”

上楼梯，手被他牵住。

前的家属院属于老小区，二十几年的房了，看着都颤颤巍巍的，也没电梯。来来往往都是上了年纪的教授，其中一位还认识程章明，提着菜篮跟他们打招呼。

“就是，表面装成同学，背地里钻小树林那吧？”

“喔，新闻系那小。”教授这才想起来，神却并无异常，甚至透一丝终于成功解题的舒适，“快上去吧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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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老黄？”

「我知，你说过一遍了」

我？程章明蹙眉。

躺回床上，这才发现十分钟前程章明给自己发了个定位，某某家属院，应该就是黄老师的地址。

「对了，最近你还在失眠吗」

总是想牵手、拥抱、亲吻，有时间就会一起吃饭，一起泡图书馆，白天哪怕在打工兼职晚上也要约个地方见面。

程章明说：“教授，他是新闻系的汤琰。”

“演戏要演得像一，否则怎么让你恩师放心？”

程章明颔首：“来看看恩师。”

这两个字让人拿不准。

程章明不再回复。

「明天不用拿东西」

「好」汤琰微笑敲击：「不过已经是今天了，博士不该这么不严谨吧。」

「明早十一见」

“不知，可能咖啡因摄取过量，三四钟才睡着。”

打电话约好明天上午的保洁，汤琰去冲凉。

“怎么算地。”

一见到他，程章明就皱起眉：“昨晚什么去了？”

今晚冲的时间比较，来的时候颈微微泛红，腰也有酸。

汤琰等了一会，本想关机睡觉，忽然想起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