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冰河这才笑了开来,低又去捕住他的,一手在床板边摸索到一个凸起了去,然后从机关盒里将备好的膏取了来。
于毒发作,沈清秋此刻有些意识恍惚。平日里束地齐整的发髻不知被谁解了开去,一墨黑的发柔顺的散在被褥之上。他全都在榻中,正半眯着睛张嘴气。可能是到了,外袍被他无意识地扯开大半,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在上。面是不同往日的绯红,为此幕光景多添了一分暧|昧。
沈清秋看着他朦胧的泪哑然半饷,心终于还是没忍住了:“罢了…是为师的错,依了你意便是,不哭了哈。”
“是我。”洛冰河沉声,将人搂的更:“都是弟不好,不该将师尊一人留于此。师尊无需惊慌,接来只安心享受便是,其余一切都给我。”
察觉到有人到来,沈清秋似是害怕地往角落里缩了缩,脑袋微微往洛冰河的方向转了转,却显然没有认来人,嘴中吐断断续续的低语:“…开…不要…碰我…”
他睡这床快一年了,怎么不知这里还有这么个玩意儿?!
他说:“师尊,夜还很。”
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
沈清秋受着掌间天温的,额上又开始冒细密的冷汗:“可…可是…”
洛冰河眶一红,心疼地伸手将人揽怀中。受到沈清秋躯有一瞬间的僵,忍不住用安抚地在其颤抖地眉上烙一个轻吻:“师尊莫怕,是弟回来了。”
虽然知当务之急是师尊的毒势,可洛冰河还是没忍住咽了咽。他的视线移,注意到沈清秋的掌间有几指甲划的细微创。此刻血已结痂,显然是对方最初为了抑制|谷欠而握的痕迹。
洛冰河似乎猜了他的所想,在他耳畔低低轻笑了一声。
洛冰河却笑得更兴了。【和谐】。齿在沈清秋的脸颊脖颈间刻一个又一个的红痕:“嗯,弟要师尊一人的小畜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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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秋瞪着那突兀冒的机关盒半天说不话,直到洛冰河【和谐】时才猛然醒悟过来:“冰河?!这里何时有这么个暗层?”
“可是什么?师尊莫非了火却不想灭?”洛冰河的神更加委屈:“只是哪怕不为弟,师尊也该好好顾虑一番自己的,怎能任由那毒素留于?”
听到熟悉的声音,沈清秋的挣扎才缓了来。他有些费力地抬起,努力辨认着前人的模样:“…冰河?”
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
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【和谐】
沈清秋的神好不容易找到了些许焦距,听到这一句却觉自己还不如突然昏过去比较好。这次不仅是脸和耳垂,甚至连角眉梢都染了些许红。他的薄微颤半饷,在洛冰河【和谐】的时候哭骂声:“啊…你…你这小畜生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