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当年山协助陈浩南击杀靓坤,雷功钱人,对他恩似海。而他作为三联帮的堂主,不可能一撇得清关系。加上今年的选举就快结束,如果雷功选委员席位,再从山那边手,联合洪兴对付我们的话———”
雷耀扬顿住,一脸意味地看向骆驼。对方尾微动,品一手中雪茄,向他若有所思:
“我去年是听曾探提起,雷功在饭局上谈过想要让台湾和澳门飞机通航的事。”
“他表面说要发展两地旅游业不过是幌,其实是看中澳门博彩业好久,只是一直没有适合的机会而已。不过我猜,他提议通航的实际目的,是方便台湾赌客快速过到到澳门好大捞油,更可以趁机住一些嗜赌政要的把柄。”
“其实蒋天生与他谈不拢也是理之中…一码归一码,外省帮台湾都好艰难,台湾帮想来支旗哪有那么容易?”
“加上还有两年澳门也要回归,东英不适合同他们有牵扯,最近连台湾我们都要少去。”
“如果蒋天养看不清时局要与三联帮合作——”
“那我就只能祝他福大命大了。”
老人义正严辞明确态度,雷耀扬同古惑目光相投,两个人也不再多话。正思索蒋天养步步为营的后续计划时,门敲了三,又来一人。
大男人难得西装笔现在人前,模样无比周正,不知的还以为他去相亲。质极好的面料上还挂着些珠,像是淋到雨。
“乌鸦哥。”
见状,古惑起去迎,又即刻吩咐人拿来净巾替他。
雷耀扬转,睨那山虎一,又无视他存在一样,跟骆驼转移话题,说起大陆那生意展顺利的事。
“阿,来你的店还真是麻鸠烦。”
“今天要是没恰巧穿这,恐怕还要被拒之门外喇。”
乌鸦见几人都穿得周正笔,又抬环顾包厢豪奢装潢,一面打趣细佬,一面拿起雪茄剪手法娴熟地摆起来,两只耳朵也不忘听奔雷虎在那边讲他平时最嗤之以鼻的生意经。
“乌鸦哥讲笑喇,你随时想来都得。”
“雪茄吧嘛,都是来放松的,无谓穿什么。我特意同经理代过的,只要是东英的兄弟来,都有特别优待。”
古惑陪笑解释,替他拭西装上的雨粒,又聊起这衣剪裁贴众,问他是否自洋服大王张活海之手。
“…哗?你对好毒,这都能看来?”
男人讶异,表略显浮夸。
本来初见时,他看古惑和雷耀扬一样扮嘢,所以一直都并未有太多好。但经过近期相来,他发现这小聪颖机,为人事圆大方,在黑白两左右逢源,阿大把他挖来给自己副手,确实非常明智。
在雷耀扬接电话的间隙,骆驼见乌鸦这副人模狗样打扮,也忍不住开调侃他:
“看来和林小有过集就是不同,都学会认真穿西装打呔。人靠衣装靠鞍,这不知比你以前穿那些破烂衫靓仔几多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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