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俏俏转过来瞪着他,但因为眶红,鼻也哭得红红的,只让人心生怜,毫无一丝杀伤力。泪将发黏在了脸上,李承铭一手抱着她,一手帮她把发挽回耳后。
“妈妈,你们去吧,好的,我们走啦,到车站了给你发消息。”徐俏俏说着,伸手抱了抱妈,而后坐上车,三步两回地朝妈妈招手,直到看不到人了,徐俏俏才依依不舍地转回。
徐俏俏被说的一臊,锤了李承铭一粉拳,“你才嫁了呢,你想得倒。”
看他那样,徐俏俏心也低落了来,又有些委屈,暗想这次我肯定不先低,故意搞大动静,负气地背过。
“是啊,阿姨别担心,大家心里有分寸的,而且是自驾藏,慢慢爬升有个适应过程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李承铭说着拿过徐俏俏手上的行李箱,送上车。折回又卸她背在肩上的小包,转背在自己上。
徐俏俏偷偷觑了妈妈一。心虚想,你家小铭一起去你才该担心的。你女儿早被人吃抹净了……
“我不该对你发脾气,你说的也没错,只是我不喜听。”
“来玩心好,我不跟你吵。”李承铭说着双手迭抱闭上了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。
一直放着只耳朵注意徐俏俏动静的李承铭,听到间间断断的呼促声,终是叹了气,伸手捞过依旧背对着他侧坐着徐俏俏,把脸埋她颈侧的发里,开歉:“别哭了俏俏,我错了。”
临要上车去动车站了,李丽华拉着徐俏俏的手千叮万嘱:“我听说反严重是会死人的,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别撑,打电话回家,叫救援直升机也一定要来知吗?”
司机早已升起了座舱隔板,封闭的私密空间里,李承铭终于松了这几日在家里绷着弦。他拨过徐俏俏垂落在边的发丝,好笑地看着有些失落的徐俏俏:“你们母女俩怎么回事,来玩一趟而已,搞得跟女儿要嫁似的。”
李承铭斜觑着她不说话,嘴角还挂着适才的笑,只不过没了笑意。
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李承铭来安抚她。徐俏俏要气死了,还没开始玩呢,她就想回家了。
徐俏俏闷声问,“你错哪儿了?”
“是呀,阿姨,我会把俏俏照顾好的,你放心。”说完,李承铭握住徐俏俏的手腕拉了拉,“上车吧。”
她先喜上的,就在了劣势,只能继续吞这些现实的苦,在偷来的时光里饮得些甜。
俏俏怎么都不提去玩儿的事,我还纳闷呢,考完大家都玩疯了,怎么我家小孩儿就在家待着。这好了,有小铭一起那我肯定是放心的。”
“嘛这个表,我说错了吗?不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没可能。”徐俏俏瞥了面不虞的李承铭一,嘟着嘴不满地嘟囔。
徐俏俏无奈拍了拍妈妈的手,“知了知了妈妈,耳朵都要起茧了,我会注意安全的。”
我可以理智,但我不想看到你也理智。若是没了疯狂,我们这段关系就要结束了。你就当我自私。”
“你就是自私!你就是仗着我喜你!”徐俏俏忿忿不平地控诉,却又无可奈何。因为李承铭说的就是赤的现实。若是保持理智,他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。一切的意迷都应该在醒来后攒除草,当无事发生。
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灯。这也太霸了。
一直沉默不语的李泽富难得声,牵住一脸恋恋不舍的李丽华:“承铭有分寸的,他会把俏俏照顾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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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我是说过我们没有可能,但这是现实,是理智,并不代表我心里就希望是这样的结局。
计划三天后发,行程都定来,李丽华才又开始放心不。行李来来回回检查了三遍,各常见药、反药、糖、零小吃装了满满一行李箱,而后徐俏俏的漂亮小裙又快一箱,李承铭好说歹说才多了几件外羽绒背心去。
他们想要继续这段偷来的愉,总要有人保持理智,以防列车脱轨失序,也要有人疯狂,带着这段接着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