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合活 第119节(3/3)

辈我没遗憾，有你，有庇护我的辈儿，有朋友，你最懂我了，应该兴。”

“之前你挑的线，我给你织好了，我外里有专门给你留的信，腻歪的话我写那里，让别的妖看到不好意思。”

“小龙，哥们先行一步，可能死的不太光彩，但也就这样了，希望你以后想起我不要觉得丢你的脸。”

“电脑桌面上有个文件，是我所有游戏账号的密码，卡游戏的我都充过了，有几款单机我还没通关，给你了。”

“本来也想给你织条围巾的，但以前你说你们虺族的冷了就把尾缠脖颈上，给我噎到了，就不给你织了，这条灰的给严哥，他不知冷你多惦记一。”

“我俩从小一起当严哥的跟虫，我炒菜你切菜，我叠被你铺床单，我洗衣服你拖地，他妈的，这么一想严哥真就一家务都不，我走了之后你要多过去帮着看看。哥们可能要当鬼了，清明给我烧香，保佑你。”

“严哥，对不起，对不起严哥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
净的白纸上最后几个字被开，糊不清，苦涩难辨。

严律蹲把垃圾桶倒过来，展开每一个纸团儿，都写的半半拉拉。

那些报废的信里，留给他的也全都是对不起。

他扶着茶几想要起，前却一阵发白，以前那窒息重新席卷而来，他张大嘴呼，空气炙，好像灼伤他的气儿，割裂他的肺。

手机那薛清极听不对，急声：“严律！你现在在什么地方，我现在过去。”

严律回过神儿来，才发现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垃圾桶里的皱的纸上，他摸了摸眶，还行，至少还没到被一封失踪妖员留的信搞得理智全无，目前这还只是信，谁都没法说已经成了遗书。

他开时被自己声音的涩吓了一：“没事儿。”顿了顿，“大胡吃药了，吃了至少半年。”

电话那瞬间安静，薛清极的胡旭短暂地停了停。

“我之前完全没发现，”严律说，“现在我想起来了，之前几次活儿我都觉得他步多，求鲤江的时候我夸过他两句，仙圣山的时候也夸过，我以为是他跨过了瓶颈期，年纪大了稳定了，原来是吃药了，我要是早知……”

薛清极低声：“当年次峰的峰主师叔用淬魂了多少年都没人察觉，这不怪你，没有人会怀疑边最亲近的人。”

“不，我要是早知，”严律闭了闭，“我会在更早的时候就夸他，一天三顿加夜宵，晚上十二打电话给他震醒夸。”

严律看着手上的信：“可能他就不会沾这些东西了。”

薛清极沉默片刻，开：“生灵的心想法，即便是上神也无法到‘早知’，”

严律扶着茶几慢慢地直起，忽然觉得手指指腹摸着的纸上有些许凹凸，将信一翻，发现背面竟然还有几行字。

这几行和前边儿不是一个颜的笔写的，也很潦草，显然是匆匆写来的。

“老邹有问题，在封天纵屋前他将钉我手里，为了雪我瞒了来，并合推给封天纵。”

“我恨他竟然让赤尾的妖在求鲤湖暗算严哥，他和我说本意只想带走赵红玫，说是为了雪，会有更好的药，完全没有副作用，可成神成仙。我不信，要他带我亲看到才行。他不让我掺和来。”